听到生意两字，秦雅歌也严肃了起来，没再提姑娘的事儿：“公子您说，我听着。“
沈浪斟酌了一下，问道：“影像播放的反馈如何？“
秦雅歌笑道：“好的不得了，那些客人天天问里边的姑娘是谁演的，就差查籍贯了，可我哪里知道。“
“如此便好。“沈浪道：“那如果换成温柔里的姑娘来演呢？“
秦雅歌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我滴乖乖，那姑娘不得火上天，身价倍儿的涨。“
沈浪又道：“如果我拿出更多的播放器卖给城里富豪，再把温柔里姑娘拍摄的给他们看呢？“
“那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秦雅歌道：“这辈子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
“严重了，严重了。“沈浪道：“合作而已，互惠互利，又不是只有温柔里得了便宜。“
他才不信秦雅歌这套说辞，一个能直接杀了鹿力大仙，把人头送给他的女人，绝对是个狠角色。
别看秦雅歌现在卑躬屈膝，一脸献媚的样，指不定哪天就捅你一刀。
“话虽如此，可公子能第一个想到跟温柔里合作，就知道公子是个念旧情的人。“秦雅歌柔声道：“当初选择跟您合作，是我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好好说话。“
沈浪受不了了，一次两次马屁还能接受，听多了能起鸡皮疙瘩。
秦雅歌吐了吐舌头，正色道：“敢问公子，那样的影像该怎么留存？“
“一会儿你就知道。“
沈浪道：“你先去找几个楼里身材最好，长相最标志的姑娘过来。“
“公子稍等，我去去就来。“
秦雅歌雷厉风行的离开，带动了一阵香风。
沈浪看向了窗外，慢慢的喝着茶。
暖暖的，很舒心。
不多时，秦雅歌带着六名姑娘进屋，一一介绍。
沈浪仔细瞧了一阵，还行，能凑合。
吃过白狸花的他，眼光高了，这些能竞争花魁的姑娘也就那么一回事。
沈浪问了一嘴：“那些玩意儿，都看过的吧？“
姑娘们皆是点头，不敢言语，秦妈妈交代过，这位贵客得罪不起，得小心说话。
沈浪啧了一声，拿出换了电池和内存的摄像机：“既然都看过，那就照着演即可，这些玩意儿不看演技，这就开始吧。“
......
沈浪在温柔里吃过午饭才离开的。
拒绝了秦雅歌的挽留和安排。
径直去了衙门。
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个狗大户，不提舞坊，青楼这些合作单位，更不提茶楼那种小打小闹的场所。
光是都市佳人的税收就十分可观，虽然还没开始缴纳，但交易量摆在那里。
任何一个州府，都不可能忽视税收大户。
所以沈浪要见知府罗大人的难度并不大。
年过五十的罗大人，没有妖怪的好身板，这些天在九房姨太太的摧残下，都快没了人样。
都是都市佳人套装给闹的，每天一回家，九个姨太太就穿好了在等他，还特么学会了COS。
每天一睁眼，猫女郎，兔女郎什么的就在边上"虎视眈眈"。
您说说，这不是要了咱们罗大人的老命么，即便是枸杞红枣汤都补不过来。
唉！
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