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院士，怎么了？？”
院长李晓鸿连忙朝许建国看了过来、关切地开口。
全场众人目光同样转了过来，目中满是疑惑之色。
许建国仿佛见到了什么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一样，深吸好几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才说：
“你们看邮件的最后一页，在最下方，那里有一行小字。”
随着他的话，众人齐齐蹙眉，连忙翻阅起自己的文件。
最后一页、最下方。
仔细一看，的确是有一行小字。
不过字号太小，之前众人都被那恐怖到极致的计划和各种公式、实验数据深深吸引了，根本没注意这块儿。
若不是许建国提醒，他们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察觉。
“恳请各位届时毗邻学生的研究生论文答辩现场，学生必当荣幸之至！！”
宋体，八号。
算不太小，只是他们没太注意而已。
只是，等众人看清这行小字的内容后。
“什么？？”
“我是不是眼花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
“不，我一定是眼花了！”
一帮院士连忙摘下老花镜、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戴。
然后发现自己确实没有眼花。
可如果这不是眼花，那这一行小字还怎么解释？？
一时之间，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寂静得可怕。
似乎连空气都给人一种不敢相信的错觉。
“恳请各位届时毗邻学生的研究生论文答辩现场，学生必当荣幸之至！！”
这行字就跟一颗高爆手雷一样，狠狠震撼着众人那颗热爱科研的心。
其中，两个关键词很引入注目。
研究生！！
论文答辩！！
所以这只是一个研究生的学术论文？？？
不不不，怎么可能！！
简直悖论！！
这个念头刚一生起，一帮院士只觉得头晕目眩，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谁能想象，这个让一帮院士专家、甚至是两院院士、诺贝奖获得者都激动不已、奉为科学史书、国家振兴希望的论文，居然是一个研究生撰写的。
而且，还只是人家用来毕业的论文而已。
这结果......
这反差......
好吧，现场百名院士齐齐胸口一疼，真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其实吧，如果仅仅只是这也就算了。
关键是，人家论文里面写的东西，他们这些院士居然看不懂。
比如说基因克隆人中所涉及的各种公式、实验方法、原理，很多他们接都没接触过。
这种感觉.....
.一帮院士是真的想吐血！！！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站在穹苍之巅、俯视万物、正意气风发之际。
结果发现、这处苍穹只是人家脚底一黍而已。
……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足足过了四五分钟，一帮专家院士才算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一个个嘴角泛起浓浓的苦涩，纷纷苦笑摇头，叹息。
想不到啊。
自己穷极一生，努力钻研、结果到头来还不如一个研究生。
不，应该说还不如人家研究生的十分之一。
那一个个公式、设想、原理，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他们在表层，而苏凡这名研究生，早已跑到大气层、跑到宇宙深处去了，根本没法比。
震惊苦涩之后，众人忽然又想起一点：
“他只是一个研究生而已，这些东西他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难道，这世间有真正的妖孽吗？？”
这件事情太大了，院长李晓鸿思索片刻后，直接问众人：
“大家对于这封邮件的内容怎么看待，说说自己的看法。”
虽然他已经知道结果了，出于严谨程度必须再问一遍。
一百余名院士齐齐苦笑着说：
“可行性很高，不管各个领域，可行性都很高、这名研究生，算得旷古烁今的奇才。”
李晓鸿点点头，然后说：
“好，我们先报告级，剩下要做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