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榛冷哼一声，挑了挑眉，“是吗？我怎么听见某人说我不行呢？”
此时有点微醺的萧岁，脑子有点迟缓。
懵懵懂懂地回他：“嗯，没有，你很行。”
祁榛：“……”
怎么听都觉得不太对劲。
算了，跟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计较什么。
萧岁此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慢慢地烧了起来。
天……她都说了些什么啊。
不敢去看祁榛现在的表情，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虽然还是有点烧，但是她感觉她的脸更烫。
祁榛瞥了一眼，就见小姑娘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调笑地开口问她：“怎么脸这样红？”
萧岁此时已经快醉了，胡言乱语起来：“因为我是皮皮虾，现在已经熟透了。”
祁榛：“……？？？”
什么玩意？？？
“醉了？”
他伸手探了探萧岁的脸，摸了摸温度有些高。
感受到冰凉的指尖的触意，萧岁忍不住蹭了蹭。
祁榛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手指蜷了蜷，缩了回去。
萧岁一感受到降温的东西不见了，立马拽住祁榛的手，不让他缩回去。
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他冰凉的掌心处，像只小动物一样，柔柔软软。
她的柔发自然地垂下来，有些贴在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
祁榛声音哑的厉害，喊她的名字，“萧岁。”
萧岁无意识地应道：“嗯，在呢。”
祁榛：“你醉了。”
萧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回答他：“我没醉。”
祁榛轻笑一声。
这才喝下半杯酒就这样了？
还说自己酒量好？
祁榛把她扶起来，缓缓地抱起了她，放到房间的床上。
一开始萧岁还是很安静的，乖乖巧巧地躺的好好的。
祁榛给她盖好了被子，才走到洗手间。
把干净的毛巾放到温水里，完全浸湿，再拧干。
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萧岁居然连被子一起滚到了床下面。
“……”
他只好把毛巾放回水里，走到床边把萧岁捞了上去。
少女身上软软的，还有股甜香，跟酒的香味混杂在一起，却并不显得难闻。
祁榛眸色暗了暗，拿了毛巾走回来。
细细地给她擦脸，擦手。
萧岁的手掌很小，此时握在祁榛的手里，显得更小一只。
指尖葱白，细腻纤细。
祁榛没忍住，捏了捏，触感很好。
有点像松软的，又有点像浸在水里，波浪微微起伏拍打过来的那种感觉。
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撤回，闭着眼的萧岁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她缓缓地睁开眼，头顶的灯光有些亮，她用手遮住了眼睛，眨了眨，适应了一会才又睁开。
祁榛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萧岁的头有些晕，眼前的场景有些晃。
她努力地辨别了好一会，才认清面前的人是谁。
“祁榛？”
“嗯。”
“你在干嘛？”
“我在帮你擦手。”
“哦……那谢谢你。”
闻言，祁榛鼻尖哼出一声笑意。
还是个懂礼貌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