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依旧那般温柔，只是却让凌玄不知为何有些冰寒感。
“王爷也说过我是个聪明人。”流韵把手中的点心盒子放在石桌上，语气平平静静，“而聪明人从来都不会去肖想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凌玄就看着她这般动作，心中突然有些窒息感，他不知如何开口。
流韵恍若无觉，接着道：“奴也听闻过那位小姐，定北将军府的大小姐貌若天仙，琴棋书画也无一不通，可谓是才貌兼备。”
“这般人儿谁能不心动呢？”流韵轻笑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扬着笑意看向凌玄“与王爷也是一对璧人了。”
凌玄死死盯着她，想从她的笑容中看出什么东西来，却发现她的笑容似乎是发自内心的，一丝悲伤也无。
这般，凌玄的嗓子突然有些干涸，他哑声道：“你是这般想的。”
那些郎情妾意，柔情似水，似乎都是他的一腔情愿罢了。
也许在流韵眼中，自己也不过是个同宣子烨一般的过客罢了。
流韵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依旧。
其实凌玄没看错，流韵却是一点悲伤也没有的，相反心中还有些喜悦。
这么多年还是有人念着自己的。
只是到底是回不去了，她现在早已与当年的“沈如棠”不同了。
面貌，性格，未来全部都被改写了。
凌玄这份感情很珍贵，她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