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老子身上有伤啊!”羽儿右手刚刚放下,就听到窗外传来凄厉的喊叫声,担忧的神色一闪,就被她抛到脑后,随即而来的是愤怒的跺脚声。
她一边生气的猛踩地板,一边下意识的瞟着窗外。
“再不能相信这个坏蛋的话了!就知道做些轻浮的事情,一点少宗的样子都没有!”
此刻,欢喜眼神呆滞的趴在地上,手指有些颤抖。
他在空中停留了七秒,没错,就跟鱼的记忆时间一样长,但他不是鱼,做不到遗忘,只能牢牢记住一切,陷入无尽的思考,他只知道晚间山顶上的风有些冷,尽管他尝试去拥抱,可最终只能与对方失之交臂,风乱了他的发,他不在乎,枝桠碰触他的身躯,他也不在乎,可泥土亲吻他的脸,他就变得有些迷茫了。
“刚刚是不是有个人在天上飞?”
“树叶吧……”
“可是他在叫救命诶。”
“???”
欢喜趴在地上,身体被掉落的枝叶覆盖,那件帅气的黑袍在他上方,挂在树枝上,就像一面旗子。
他伸手划拉了两下,找了些土将脸挡住。
“喵~”
橘猫抖了抖毛,依旧很是慵懒的摇晃着它的大屁股,一步步从树下走出,欢喜耳朵一颤,但没有抬头。
早在准备踏入山门的时候,欢喜就把它放回了大山,这家伙神出鬼没的,谁也猜不到它会去哪,也许去找小母猫撒欢了呢,谁知道呢。
这种不太重要的事,欢喜可懒得关心。
他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过一会儿,远处就有脚步声传来,“嘟嘟嘟”的好几个人,全是住在四周的弟子。
他们几人一到此处,就看到了树上的黑袍,低头再一瞅,就看到橘猫身旁的鼓包,中间还露着一个白屁股。
“少宗?”那人不确定的问道。
“难道是偷袭少宗的刺客?”
欢喜没有出声,现在他还停留在亲吻大地的那一刻,脑袋有些懵。
“走,先刨出来再说!”
俩人先一步靠近,手里抓着刚才路过时捡起的木棍,一步一步朝他走去,走到鼓包旁边时,一名弟子想要弯腰去看,却被身旁那人拦了下来,他警惕的回头看了身后的俩人,再转过头看了身旁那人一眼,说着他脑袋一扭指了指对方手里的棍子,然后看向屁股点了点头。
那人心领神会,一点头就用棍子朝着屁股戳了过去。
“你们这些……啊…啊…混…哟……混蛋!”
欢喜捂着屁股弹了起来,只觉得菊门火辣,好似中了火系神通般,他们见此人咆哮,赶紧向后退去,等到对方身上枝叶全部掉落,才发现这个白屁股真的是他们的少宗。
“少宗……”捅欢喜那人小声叫到,手里的棍子已经丢到了一旁,远处几人看到欢喜的样子,纷纷上前询问。
此刻羽儿听到动静,悄悄的伸了半个脑袋出来,她爬在窗边向下看去,眼睛扑扑眨了两下,就看到欢喜被人捅的样子,她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想到自己刚才没留手,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咦,那不是猫猫吗?”她眼里一亮,但下一秒就有种不好的感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