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尚且如此，一旁的文才和秋生更加失态。
两人张大了嘴巴，瞪大眼睛，脸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特别是文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凡手掌的那丝法力，似乎是想要把那丝法力吃掉。
“假，假的吧。”
“这怎么可能！”
文才结结巴巴说道。
“我也不敢相信，可小师弟手掌的，就是法力，是我梦寐以求的法力。”秋生呆愣愣的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师弟昨天才拿到道书，怎么今天就能凝聚出法力了？？”
“难道——是师父偷偷给小师弟开小灶？”文才猜测道。
秋生一听，连连点头。
“很有可能，不然，我实在想不出原因。”
文才，秋生两人转头看向九叔，紧紧盯着，等待九叔回答。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瞎猜什么。”
九叔指着文才和秋生，大骂。
“你们也不想想，就算我给小凡开小灶，他就能一夜之间，凝聚出法力来？”
“若是这么简单，这么多年来，我那么用心的指导你们两个，你们两个还不应该早就能单独捉鬼了！”
文才和秋生一听，纷纷点头。
“对呀，就算师父帮忙，小师弟这进度，也太快了。”文才说道。
秋生则是转头看向张凡。
“小师弟，你这也太厉害了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凡却皱着眉头。
“不行，我的法力太低，根本就凝聚不出来道法。”张凡凝重说道。
九叔闻言，脸色一囧，很是无语。
特别是看张凡凝重的样子，九叔更加无语。
法力太低？
无法凝聚道法？
天呐，他都在想什么？
一夜之间修炼出法力就已经够变态了好不好，他竟然还想要凝聚出道法？
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旁的文才和秋生同样被震的哑口无言。
他们已经修炼了茅山修炼术，但别说凝聚道法，他们距离凝聚出法力，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特别是文才，茅山修炼术才刚刚修炼到凡阶第二层，距离凝聚出法力都还差很远。
九叔见张凡依旧在尝试凝聚道法，开口解释。
“小凡，你不用尝试了，法力是道法的支撑，没有足够的法力，道法是无法凝聚出来的。”
“想要成功凝聚出道法就好比是盖一栋房子，法力就是建筑材料，没有足够的材料，就是无法建造出一栋房子。”
张凡又尝试了一次，收手不再继续。
的确如九叔所说，法力不足，就是无法凝聚出道法。
就算自己是绝世道术天才，也得努力修行，才能尽快提升实力。
张凡看向九叔，点头道：“是，师父，我想过几天，我才能凝聚出道法。”
九叔微愣。
过几天时间？
作为天才茅山弟子的他，想当初也用了足足一个月时间，才凝聚出第一个道法。
不过。
九叔看向张凡，点头鼓励道：“好，有志气，为师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虽然不想承认，但以张凡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张凡的天赋，很有可能远高于他。
一旁的文才和秋生再次愣住。
几天时间凝聚出道法？
这让他们好几年时间都没有凝聚出法力的他们，如何活下去？
……
一个小时后。
九叔把所有基础道书重要的东西都考核了一遍。
经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九叔彻底冷静了下来。
张凡在各个方面的天赋都超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