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头部再次被赋予了生命的色泽，随后它扭头看向芦寅说道：
“所以，你有什么可以验证我身份的东西吗？”
“哪怕是个宠物项圈呢？”
恶魔说出了一番，让芦寅对其大为改观的话。
原来那暴躁而口臭的形象逐渐褪去，一个新的、充满了复杂而对立特质的崭新恶魔形象，出现在了芦寅的脑海中。
不过，恶魔的话也提醒了芦寅。
“没那种东西。”
“算了，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呆在一块吧。”
“现在这里的防护和关注力度都非常高，你独自出去的话被误伤的可能性不低……”
芦寅的话语，让恶魔不再言语。
甚至连原本活化的头颅，也再次复位化作了石凋。
看起来如非必要的话，它就准备以这样的形态度过这六天了。
这让原本期待着靠恶魔整点活来找点乐子的芦寅，大失所望。
灵界什么都好，但还是存在一些问题。
譬如说：没有网！
虽然物质世界的电子设备，也能够带到灵界来，而且还不一定影响使用。
可是没有网的话，其所予以的快乐无疑就受限得多。
当然，官方找到芦寅来助阵也不是白嫖的。
他们有开出理论上来说，并不符合芦寅当前生命等级的综网灾币报酬。
虽然现在，由于之前恶魔契约的一番操作，让芦寅的综网灾币储备颇丰。
可谁又会嫌自己综网灾币多呢？
尤其是对于尚且处于学徒阶段的芦寅而言。
他现在愈发清楚，对于如他这样的职业而言。
前期有着足够的综网灾币，能让他顺风顺水很多。
不过这样想来，算不算又是另外一种形式的“上班”？
芦寅思虑了一番，然后否定了自己的这个错误想法。
毕竟他是真上班过的，知道那是一股怎样的滋味……
所以，这几天干嘛？
因为恶魔契约的原因，芦寅没有被安排在最外围。
而是对应着物质世界高考考场的灵界区域的轴心地区。
这意味着，不管是谁想要通过这种渠道进入地球的物质世界或者对该区域产生影响。
他就不可避免地与芦寅接触。
灵界目前可没有多高耸而复杂的钢铁水泥森林。
尽管也有着起伏不定的山峦和茂密的丛林。
但这片区域已然被清理过了，一马平川。
站在被特地挑选出来的制高点的芦寅，能够轻易地观察到四周的动向。
他得到的任务是——在这里坚守到高考结束。
当然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几个制高点也安排有人手。
至于这几天的饮食，则主要以携带的速食为主。
有收工点到足够离谱的超凡者，在灵界手搓了一辆超凡版本的运输车。
虽然外表简陋粗犷了些，并且有散架的不可控风险。
但起码基础的物资投放相比于之前的情况要好得多。
所以，打游戏？
芦寅思虑了一番，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仍然无法忘记之前所曾经窥见的伟大景象。
于是，在冰冷恶魔石凋的注目下，芦寅开始了训练。
也许无法成为一名伟大的搏斗者，但至少不能在被敌人近身后便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芦寅此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