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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你有歹毒计,我有妙手招

“王爷,是他先对呈君无礼!”李呈君捂着脸颊,没想到一向待她极好的崇睿会出手打她。

崇睿的神色一凛,凉声说,“便是你姑母,也不敢如此对待福公公,你还不道歉!”

姑母都不敢?

李呈君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惹到的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福公公了,吓得双腿一软,跪在福公公面前,低声哭诉,“公公饶命,实在是慕子衿欺我,她迫害我腹中胎儿,还连同我的婢女绿衣陷害于我,呈君这才失了分寸,请公公莫怪。”

“咱家如何敢当李夫人的这一跪?只是夫人若说菩萨心肠的王妃迫害你的孩儿,这咱家便是不信的,夫人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咱家便只能如实禀告皇上,让皇上来做主。”福公公记恨那句阉货,对李呈君说话也是阴阳怪气。

李呈君一听福公公提起皇上,心里忽然升起希望,她抓着福公公的衣摆,哭着祈求,“贱妾要告御状,我要告慕氏残害我腹中胎儿,我要求皇上彻查。”

子衿没想到她会如此愚昧的自寻死路,她原本只想在府中处理此事,她倒好,居然想告上金銮殿。

真是愚不可及!

“子衿御下不严,惊扰了福公公,子衿于心有愧,还请福公公莫怪!”子衿规规矩矩的给福公公行礼。

福公公对子衿的态度显然要好得多,躬身给子衿回礼,“王妃客气!”

“既然福公公也在,不如就给子衿做个见证,李氏说子衿迫害小世子,可子衿却掌握着至关重要的证据,证明李氏自己迫害了小世子,意图嫁祸子衿。”子衿看向李呈君的眸子里,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李呈君被子衿看得全身发软,她不知子衿有何证据,但是她显然是心慌的。

“既然王妃有证据,那便请将证据呈上来,以免有人伤了大家的和气。”福公公意有所指的看向李呈君。

李呈君的脸上又是一白。

“茴香,去找吴管家,让他将人带上来!”子衿握着被冻僵的手,吩咐茴香去做事。

崇睿见她冻得双唇发紫,走过来握住她手,将之放在自己怀里,淡淡的说,“将卢嬷嬷与李呈君抓起来,去琉璃阁会客厅。”

卢嬷嬷听到崇睿的话,心里一痛,他到底还是将她算进去了。

可她未曾反抗,最不济她也就是想弄死慕子衿,可是对小世子,她却绝对没有半分谋害之心,所以她笃定,崇睿不会真的如此待她。

一行人走进室内,将外面的风雪挡在门外。

“公公,子衿斗胆,想请公公做个见证,我让茴香去带那人,是这件事情至关重要的人证,子衿想让众人回避,只留李氏一人在厅堂上,我要让李氏不打自招。”子衿在福公公耳边低语。

福公公这般的人,能留在皇帝身边荣宠多年不衰,自然是见惯了这等勾心斗角,子衿的话一说出口,他便知道,子衿赢定了。

子衿走到李呈君身边,拿了一枚丹药送到李呈君面前,温言道,“我原本不想这般对你,可你竟然连你自己的孩子都舍得利用,这便怪不得我对你狠心了。”

李呈君素来知道子衿医术了得,见子衿拿颗药丸给她,吓得大力挣扎,看向崇睿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祈求。

而崇睿却淡淡的整理衣袖,施施然坐下,整个过程都未曾看她一眼。

“晓芳,让她服下!”子衿将药交给晓芳,晓芳虽不知这是何药,可看子衿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也不便多问,捏着李呈君下巴,便将药送到她口中。

待她完全服下之后,这才松手。

“公公,子衿给李氏服的是暂时让她丧失行动能力与语言能力的药,现在,茴香应该也带着人来了,我们且回避一下,我要让大家看看,这李氏到底是什么人!”子衿说完,便做了个请的手势,将福公公请到内堂。

晓芳将卢嬷嬷的嘴堵上,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躲在内室,却将外室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睿王府丫鬟服饰却被蒙住双眼的女子被人送到外室。

一旦行动自如,那女子便除下蒙住眼睛的白绫,警觉的看向四周。

“奴婢拜见呈君小姐!”那女子一见到李呈君,便下跪行礼。

李呈君吓得心惊胆战,可奈何眼不能动口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心里却惊骇莫名,原来慕子衿说见过假扮睿王府丫鬟前来报信的人,已然被她控制起来。

躲在内室的晓芳用内力模仿李呈君的声音问,“我已经依旧计划忍痛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接下来怎么做?”

“奴婢不是告诉过小姐么,一旦滑胎,立刻纠缠慕子衿,利用这个孩子,将慕子衿从王妃的位置上拉下来,然后再伺机嫁祸慕良辰,说慕子衿所做一切,皆是慕良辰指使,呈君小姐日后还需牢记,这番话,奴婢断然不会再说第三次,呈君小姐须得仔细些,不然家主那边不好交代。”

那丫鬟将话说完,李呈君一张脸已然灰白!

“大胆,竟敢公然构陷皇后娘娘与睿王妃,来人,将她压上,进宫见驾!”听到此处,福公公已然按捺不住,走出来指着那丫头的鼻子大骂。

崇睿眸色一冷,看向福公公的背影的神色,多了一丝不快。

可这出戏还没落幕,他也无暇再想其他,只得跟着走上前来,拱手对福公公作揖,“此事还需劳烦福公公与子衿作证,此去皇宫甚远,崇睿与侍卫刚哲,会一路护送公公带着证人回宫。”

“子衿也愿前往,此事我作为被告,若是不能与李氏当面对质,亦是心有不甘。”不待福公公说话,子衿便站出来,附和崇睿。

福公公的瞳孔骤然一缩,不过转瞬,便以恢复如常。

“这李氏如此大胆妄为,必定有人指使,王爷所言甚是,那我们便进宫吧!”说着,他便领头,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皇宫。

养心殿。

明德皇帝坐在龙椅上,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李呈君和绿衣还有那小丫鬟,良久之后方才开口,“崇睿,去请你母后前来!”

崇睿眸光一闪,心想,“看来父皇并非完全不妨李妃,这般言行,是否说明,那福公公”

崇睿不敢深想,若是结果真如他所料,那便真是凶险异常了。

崇睿依言去请了皇后娘娘,大殿上,静得可怕。

子衿被晓芳搀扶着,静静的站在福公公与那两名跟在他身边去了王府的太监身后,皇帝最先向她看过来,慈祥的对她招手,“子衿,你过来,到父皇跟前坐下。”

子衿诚惶诚恐的跪谢,“谢父皇赐坐!”

“我听说崇睿说你寒疾发作,身子可有好些?”皇帝对子衿说话时,无论语速还是语调,都很缓慢,像是怕惊着子衿。

子衿抬头,有些错愕的看向皇帝,“王爷进宫过?”

“嗯,在殿外等了一个时辰,说你寒疾发作,向朕求了西域魔花,说要与你治疗寒疾。”皇帝状似漫不经心的说。

子衿面色一红,温言说,“昨夜子衿确实寒疾发作,不省人事到今晨,子衿不知王爷深夜前来求药,打扰父皇安寝,子衿愧疚!”

皇帝从子衿脸上看到震惊,看到喜悦,看到羞涩,却唯独没有看见迟疑

“那你还跑到皇宫来,身子可受得住?”皇帝放在龙椅上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关切。

“父皇,子衿受得住,只是王爷痛失爱子,而子衿又”子衿说到此处,便挺了下来。

皇帝听了之后,脸色果然大怒,“我且问你,你家主子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滑胎的!”

绿衣被问责,连忙叩头,“回禀皇上,我家小姐的孩子,确实是小姐自己有意滑胎的。”

这时,李呈君已然可以正常行动,她忽然窜到绿衣面前,狠狠的甩了绿衣一耳光,“贱婢,你串通慕氏害我,皇上,您要替儿妾做主呀!”

皇帝的眸色一凉,福公公便怒呵李呈君,“皇上面前,口出讳言,还公然行凶,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求皇上为儿妾做主,绿衣确实与那慕氏串通一气,求皇上明察!”

子衿并未看李呈君,而是站起身来,敛袖跪拜在皇帝面前,“父皇,李氏陷害子衿一事,福公公亲眼所见,子衿不愿解释,只是李氏心太狠,为了构陷子衿与皇后娘娘,她竟然残忍将自己的孩子杀死。”

她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花,静静的跪在尘埃中,纯洁美好!

她这番模样,像极了赵倾颜,温暖了皇帝的心,却冷了有心之人。

“你且先坐下来,若你真的受了委屈,父皇自会为你做主。”皇帝对子衿温言软语,待看向李呈君时,已然脸色冰冷,甚至带着杀气。

看了好一会儿,皇帝才沉声开口,“小福子,你说说,怎么回事?”

“诺!”福公公将自己见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告诉皇帝,听完之后,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镇尺狠狠的丢在李呈君头上,她的额头瞬间鲜血如柱。

子衿别过头去,不忍看。

这时,崇睿刚好扶着皇后娘娘进来,见皇帝大发雷霆,皇后连忙走上前来,与皇帝见礼。

众人跟皇后见礼,只有李呈君恨恨的跪在地上,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下来,经过眼眸时,那双眼眸带着决绝的恨意。

“皇上,那个丫头原本就是睿王府的人,是慕氏故意让她假扮成我们李家的人,就是为了陷害儿妾,那孩子是儿妾的,儿妾如何忍得下心去伤害他呢?皇上!”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李呈君已然不管不顾,只要能恶心到慕子衿,她都觉得快意。

“你是说咱家也连同睿王府的人一同欺瞒圣上么,那小丫头进屋之后,明明与你说起李家家主让你如此这般对待睿王府与皇后娘娘,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福公公就算真有心帮着李氏,这下,也没那个心了!

“禀告皇上,我家小姐让我去抓药的方子,奴婢都留着,还有去的药店,抓药的伙计,奴婢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奴婢担心小姐事情败露,便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奴婢自知罪责难逃,但求皇上留我一命回去见见亲人便可!”

“你且将证据呈上来!”福公公见皇帝并未接话,便主动接下话茬。

绿衣害怕得浑身发抖,从里衣里拿出几张药方,并将那药店店名,还有伙计的样子,全都说了出来。

那丫鬟将绿衣招供,为求活命,也呼天抢地的将平阳王府以她们家人性命相要挟,逼着他们为平阳王府卖命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丫鬟的招供,终于让皇帝绷不住怒气,他将手边的砚台丢在李呈君面前,吓得李呈君惊声尖叫。

“常公公,你去,将李馨云给我叫来。”自始至终,皇帝都没有让福公公离开养心殿一步。

这般明显的状态,不仅崇睿子衿看出来了,皇后也看出来了。

福瑞更是看出来了,他吓得紧紧的缩在角落里,再也不敢有任何心思。

证据确凿之下,李呈君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赖,心如死灰的跌坐在大殿之上,目光戚戚的看着崇睿。

可崇睿的眼睛,却一刻不眨的,盯着坐在皇帝龙驾前的慕子衿。

李妃很快便被叫到养心殿,看到面如死灰的李呈君,李妃心里一沉,可她毕竟经历过这般大风浪,愣是丝毫未曾表现出半点惊讶。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李妃敛了广袖,规规矩矩的行礼。

若是平日,皇帝早已微笑着让她免礼,可今日,李妃都下跪了,皇帝依旧没有任何表示,只冷冷的看着她。

李妃尴尬的跪在殿上,整个大殿,除了李呈君的哭声,便再无其他声音。

“不知皇上召见臣妾有何要事?”即便心知肚明,可李妃却表现得一场无知。

皇后冷冷的看着,不曾说过一句话。

这便是她与李妃的区别,李妃是逮着机会,便要将人往死里踩,而皇后却不一样,即便她恨死了眼前人,她也不会轻举妄动,会等着皇帝自行处理。

“你可识得眼前女子?”皇帝轻轻的啜了口茶,皇后见状,急忙将茶盏接过来,轻轻的放在案上。

“臣妾久居深宫,哪里识得外边的女子?”见李呈君满脸鲜血,李妃显得有些犯恶心,可她看向李呈君的眼神却带着恶毒。

李呈君吓得缩了一下,李妃很是满意。

“她便是你当初力荐的,你娘家旁系的一个侄女,崇睿的侧妃!”皇帝每说一种身份,都要看看李妃的反应。

可是很遗憾,李妃没有任何反应!

可往往是这般全然没有反应,越是说明,李妃在里面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

“哟,那她怎么浑身是血的跪在这大殿上?”李妃迟疑了片刻,方才开口。

李呈君见李妃如此一问,便哭哭滴滴的跪着爬到李妃身边,想要拉着李妃的袖子求救,可李妃却淡淡的闪身,避开了她。

“姑母,慕氏残害我肚子里的小世子,可她心计颇深,硬说是呈君自己害自己的孩儿,嫁祸给她,还说姑母便是主谋,目的是为了扳倒皇后。”

子衿听完李呈君的话,神色颇有些厌恶的看向她,她没想到李呈君会这般不要脸,临死都要狡辩到底。

可李妃毕竟不是李呈君,以她对皇帝的了解,若不是掌握了证据,他断然不会这般生气。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诬赖皇后娘娘与睿王妃,当初平阳王不忍见你们落没流落街头,收容了你们全家,你此番却要如此报答我么?”李妃眸色森森的看着李呈君,眼里杀机必现。

李呈君听完她的话,心里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

她已是死路一条,可父母哥哥还活着,她若出卖了李妃,那平阳王必然会对她的父亲兄长动手。

她不能让他们有事!

所以她安静下来,跪在皇帝面前,规规矩矩的说,“对,我腹中孩儿确是我自己所杀,我就是看不得慕子衿占着王妃的位置,王爷这般爱我,我想要与王爷举案齐眉,所以我才决心用孩子对付慕子衿,却没曾想,她一早便防着我,可是此事与娘娘无关,娘娘是好人!”

李呈君说完,便狠了心的撞向子衿身边雕着飞龙的圆柱。

崇睿见她往子衿那处撞去,顾不得留她活口指证李妃,飞奔过来搂着子衿便腾空而起,最后稳稳的落在李妃面前。

李妃退后了一步,眼里含着一丝冰冷,像毒蛇相中猎物一般,紧紧的盯着子衿。

子衿欲跑过去救李呈君,可崇睿不忍心她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不顾这是在大殿上,紧紧的将子衿搂在怀中。

“别去,她嘴里含着毒药,已然没救了!”

听到崇睿的话,一行清泪从子衿眼眶掉了下来,她伏在崇睿怀中,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很快便有內侍来将李呈君的尸体清理出去,原本血腥的大殿上,也丝毫不见刚才的惨烈,皇宫里的人见惯生死,神情都有些麻木。

只有子衿,在崇睿怀里默默抽泣。

“好了,你再哭下去,父皇母后该笑话了,听话!”崇睿伸出手指,轻轻的擦拭子衿颊上的眼泪。

“皇上,子衿想来是吓坏了,既然已经证实子衿清白,那臣妾便领着子衿去凤仪宫稍事休息,待崇睿处理好一切,便可接她回去。”皇后忽然站起来,也不问李妃罪,也不问皇帝要如何处置,拉着子衿的手便要离开养心殿。

她的举动,让皇帝倍感舒心,不管任何时候,她从来不会逼着皇帝做选择。

“此事李家有愧,虽与李妃无关,可毕竟因她而起,朕即刻拟旨,为惩大戒,李妃罚俸三年,李家从此不得在朝为官。”

在皇后带着子衿离开前,两人恍然听见殿上皇帝威严的声音对李家做出决断。

养心殿大门关上之后,皇后轻轻的拍着子衿的手,温柔的问,“可是觉得委屈?”

“回皇后娘娘,子衿不觉得委屈,只觉得心寒。”子衿的心确实是寒的,她数次帮助引导,那李呈君还是要用孩子对付子衿,这让她心里很难受。

可是委屈?

子衿却丝毫不觉,她的目的已然达到,李呈君是李妃送给崇睿的祸患,又何尝不是她自己的祸患!

“皇城里的腌臜事多了去了,与李妃相比,你府上那位,简直就是小儿戏耍!”皇后微笑着,看向四周的眼神里,竟然充满了厌恶。

“真不知权利到底有多迷人,竟让人如此疯狂!”子衿轻叹,眼里的厌恶之情更甚。

子衿的话,让皇后神色一凛,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她一直猜测,崇睿是生出夺嫡之心的,而且自从子衿嫁给崇睿,崇睿的境遇比以前好了许多,可今日听到子衿如此说话,她又有些吃不准,她这个侄女,到底有没有助崇睿。

而崇睿,到底有没有生出这般心思?

“你身子骨弱,跟姑母去休息片刻,待崇睿处理好那边事宜,自会过来寻你!”皇后没有接下子衿的话茬。

事实上,她真的不知道如何与子衿说起。

“不用劳烦姑母了,王爷应该不会很久!”子衿浅浅的笑着,那对与皇后如出一辙的梨涡,带着丝丝甜意。

见她这般温柔,皇后娘娘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若是当初她不纠结于子衿母亲的身份,让皇帝下旨,将子衿许给太子,该是多好!

“虽然你父亲对你不算好,可他毕竟是你生父,有些事情过去了便是过去了,有时间还是回去看看吧,你与你母亲离开后,他常常一个人去听雨轩发呆。”

皇后的话,子衿听见了,可她却并未表态,而是看向皇后身后,温柔的笑了起来。

“多谢母后与儿臣照顾子衿,子衿寒疾发作,儿臣这便想带她回去服药,日后儿臣一定带着子衿去给母后请安。”崇睿走过来,拉住子衿的手,紧紧的包裹在他宽大的掌心。

“是呐,你就急着回家,可却不见你急个小子出来!”这大抵是天下所有母亲的心情吧!

崇睿拱手,微笑着说,“母后教训得是,待她养好了身子,儿臣一定尽力!”

“好了好了,越说越没边,既然子衿身子不适,你便带她回去吧,路上小心些!”皇后见子衿羞赧,便阻止崇睿继续孟浪下去。

睿王府的马车稳稳当当的行使在永巷长长的砖道上,刚哲驾着马车,与晓芳两人坐在车架上,马车内,崇睿拿个被子,将子衿牢牢的裹在被中。

一路上,两人皆十分沉默,一直到走出宫门,崇睿才开口,“昨夜,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