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套话,纪宁连听都不想听,但他跟况凌之间始终没有正面冲突,他也不需要在况凌面前表现的有多狂傲。
“多谢况学士赞赏和提拔!”纪宁还礼道。
“好啊,有如此才学卓著的年轻后辈,看来大永朝和文庙振兴有望。哈哈,将纪解元的文章收好,本学士今晚还想再通览纪解元的文章,只是一遍,始终不能感觉畅快淋漓啊!”
况凌说着,让人将纪宁的文章单独放起来,况凌晚上还要自行赏读。
有人心中在暗想:“这况凌也是有些无耻,纪宁的文章本来应该归档封存的,你自己拿来观赏算几个意思?难道是想假公济私提升自己的文气?”
也有人在怀疑纪宁这篇文章的真实性:“不会是况学士自己临场写了一篇文章,为的是帮忙掩盖纪宁才学不济的事实,为文庙和朝廷挽回颜面?这会怕事情被穿帮,况学士之后要回去自行将文章的小篆补上去,如此才天衣无缝?”
众人带着各自的心思,文庙的定文名和观礼仪式正式结束,众人三五成群往外走,口中所谈及的无不是之前纪宁那神乎其神的表现。
此时在金陵城内一家很偏僻的客栈内,本该已经出发北上的文仁公主赵元容,此时仍旧没走。
赵元容调查到有人想刺杀她,跟纪宁之前的忠告相符合,她不敢贸然回京城被贼人所趁,干脆就先躲在金陵城里,让人以为她已经在路上那疑銮内,看看贼人是否敢出手行刺。
“公子,刚得到的消息,文庙内,定文名的仪式已结束!”一名黑衣斗篷的黑衣女子走进客房,对赵元容恭敬道。
“哦。”赵元容原本在看自己所编写的案卷卷宗,生怕之后对天子的呈递中会有何偏颇,听到定文名的仪式结束,她心中也没多少波澜,毕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鹿鸣宴之后就是定文名,举人有了文名,来年就可以上京城参加会试
沉默了片刻,赵元容突然抬起头问道:“纪永宁,在定文名中,有何表现?是优良,还是普通,还是较差?”
赵元容对别人也是不关心,只想知道一下纪宁的表现。
连赵元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对纪宁的表现如此关心。
那黑衣女子有些为难道:“回公子,纪解元的表现属下不好形容,既不好,又好,总之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