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丈夫还在牢里服刑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大了肚子。她心里明白。只要自己继续跟陈大龙來往过密。必定会影响陈大龙的清誉。
在张晓芳的心目中。陈大龙是她遇见过世界上最好心最善良的男人。现在更是她心里最爱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去害自己最爱的人呢。仔细想通了这一层后。张晓芳认为孩子是上帝赏赐给自己的礼物。她压根沒把以后抚养教育孩子的指望放在陈大龙是身上。
每天黄娟要到张晓芳家门口。必定要经过一条小巷子。今天要经过那个巷子口的时候。黄娟突然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慌起來。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慌张的感觉。右眼也不时的跳几下。她用力的用手推了推自己的上眼皮定了定神继续往里走。
黄娟穿过巷子的时候不自觉加快脚步。正步履匆匆快要走到巷子出口。突然看见迎面走过來两个青年男子。她见两人穿衣打扮有几分流气特意避开一段距离准备与两人擦身而过。
沒想到。两个青年男子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不由分说的先用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塞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两人用力拖着她上了巷道口的一个面包车。
两名男子绑了黄娟的整个过程不会超过十秒钟。等黄娟回过神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在面包车上的一帮男人当中。
她用力的挣扎。四肢胡乱的想要从两个男人手中挣脱出來。可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能比得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被带上车后。车里已经有人立即关闭上车门。司机驾驶车辆飞速的行驶起來。车子很快就驶出了主城区。
黄娟被扔坐在车厢的地上。尽管心慌气短不知所措。可是当过警察的经历让她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來。眨巴着一双眼睛瞧着车厢内的情形。
车厢里总共坐了六个人。包括司机在内。每个人看起來都是年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其中有两个看起來似乎斯文些。另外四个人全都是奇奇怪怪的发型。身上还有一些奇怪的装饰品。从外表看起來像是混嘿的。
这几个人把黄娟围在中间。可能是心里清楚。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有机会逃出去。压根就沒往她多看一眼。只顾着低声自己聊天。
黄娟想要说话。想要问这帮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可是她的嘴巴被堵起來了。她使劲的冲着这帮人嗯嗯啊啊的。却总是沒人理睬。她也只好作罢。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黄娟被人从面包车上推下來。下车后的黄娟放眼一看。眼前是一大片水面。看样子。这里像是一个已经废弃的鱼塘。在鱼塘边。还有一个看鱼人住的简陋房子。
黄娟迅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在心里判断着。这地方距离当地居住的农户家比较远。离公路的距离也有一公里左右。自己不管是逃跑还是呼救。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看得出來。这帮绑架了自己的人。是早已就选好了这个地点的。
毕竟是当几年警察也经历过一些场面。黄娟并沒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惊慌失措的哭天喊地。当一个穿黑衣服的青年男子把她嘴里塞的东西拿掉后。她相当冷静的口气冲着黑衣男子问道: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來。要知道绑架那里可是大罪。”
黑衣男子似乎对黄娟的话。根本就沒放在眼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黄娟的脸蛋说:“不要说这些废话。兄弟们。这位可是位鼎鼎大名的女警花啊。只不过。是已经被开除的。”
黑衣男子的话音刚落。周围立即响起一片哈哈大笑声。有个耳朵上带着硕大耳环的年轻人走到黄娟面前淫笑着说:“我还从來沒尝过女警花的滋味呢。看上去好像还不错嘛。”
周围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声。
黑衣人示意耳环男和一个刺青男把黄娟带进房子里去。两人于是不由分说的架起黄娟。一路往简陋的小房子走去。
黄娟想挣扎。根本无效。
刚才从外面看起來。房子好像不大。进去一看。倒也还凑合。房子分为里外两间。外面是做饭的厨房。里面是睡觉的地方。黄娟被两个男子推推攘攘的推进了里面的房间。
黑衣男子看样子是这帮人的头脑。他指挥着几个人去外面守着。自己则跟耳环男和刺青男呆在屋里。
黄娟终于忍不住又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从这帮人刚才的对话中。黄娟已经感觉到。这些人其实是知道她的底细的。作为一个已经被开除的警察。被绑架的最大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前办案子的时候。得罪了什么嘿道人物。现在人家出來了。找上自己秋后算账。
黑衣男子总算是正眼看了黄娟一眼。他慢悠悠的口气说:“黄娟。不要问我为什么绑架你。如果你能说实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但是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那可不能怪兄弟们对你不客气。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跟我作对的人。下场一向很难堪。”
“你想要问什么。”
“你先说一下。是谁让你跟踪那女人的。”
黄娟不由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黑衣男子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題。照这样推测。黑衣男子应该不是以前自己办案过程中。得罪过的嘿社会角色。
让黄娟跟踪张晓芳的人。正是前任普安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徐阿福。黑衣男提出这个问題。让黄娟很是纠结。如实回答了对方的问題。很有可能会连累到徐阿福。他曾经答应自己这件事过后会尽快帮自己重新安排工作。这帮人看起來都不是什么善茬。真要连累了徐阿福。不仅工作的事情黄了。自己岂不是也相当内疚。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黄娟沉着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