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羽衣说道,他示意君麻吕封印已经结束了,这个过程实际上很快。
君麻吕从地面上站起身来,然后伸手握了握拳头,似乎是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变化之后这才对着羽衣说道,“感觉少了什么东西”
虽然说不出具体的变化,但是君麻吕确实觉得此时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至于他说的少的东西,肯定不是节操这种珍奇品质,大概应该是无意识之中承受的那些负担吧。
入夜之后,未来几人很早就休息了。不管怎么说,旅行还是有些累人的,特别是对这种年纪的孩子来说。
羽衣则是独自离开了旅店,走上了大名城夜色之中的街道。大名城是繁荣的城镇,夜色之中并不缺少亮光,不过羽衣要找的地方并不在闹市之中。
灯火辉煌的街头,突然袭来了一阵寒流,瞥眼之间,羽衣在一条幽僻的小巷,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久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那小摊旁的独脚凳子上。
“不,我也是刚刚结束了自己的任务烧酒要吗?”
在大名城这种地方,羽衣只有唯一的一个熟人,他就是猿飞阿斯玛了。
所以来到了这里之后,羽衣自然的联系了他。
不过对方想要自由活动似乎也并不容易,他们要三班倒守护大名。
羽衣摇着头拒绝了阿斯玛的酒精饮料,与旁边这位年纪轻轻已经化作老烟民的人相比,羽衣算是称得上无不良嗜好了。
可这毕竟是夜摊,羽衣的回答还是让这里的老板有些幽怨的,我对混合烧酒还是很有自信的,你不知道吗。
“听说最近几年你也没有呆在木叶?”
阿斯玛问道,由此看来他还是比较关注木叶的事情的。
“木叶吗我跟你不同,不能说不呆在木叶,只不过是时常离开一趟而已。”
时隔数年,再见阿斯玛之后,羽衣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恍如隔世?物是人非?这个不至于,应该要说“久违了”吧。
“最近在争取80天环游世界,顺便找点东西。”
“找东西?”
对阿斯玛的疑惑,羽衣并不作详细的回答,他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这种复杂深刻的东西无法向他人解释。
“你呢,什么时候返回木叶?”
“我?”
这下轮到阿斯玛不说话了。
“说起来,红已经十八岁了?还是十九岁了?对于女生来说,这可真是个相当危险的年纪啊很容易被独身男人盯上的。”
羽衣的话差点把正在往嘴里塞食物的阿斯玛噎死。
说话喜欢戳别人的痛脚,这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可有的时候,羽衣总是惯于这么做,尤其是在面对他比较熟悉的人的时候。
对阿斯玛来说,他就是那种不乱说话的话大家还能做好朋友的人。
“咳!”
阿斯玛端起玻璃酒杯,要说什么,却发现杯子都已经空了。
“老板,再来一杯。”
当年的时候,他选择离开,她还不懂,离开是想要被挽留可到了现在,也只能指望她留下的轮廓,指引他黑夜中不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