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爽抿抿嘴唇，“刘能叔，还有亮子，我不怕你们笑话，我说实话吧，王总给我安排的网红学院，就是个皮包公司，我没学到一点才艺。”
刘能眯着眼睛，“这就对了，王木生跟他爹王大拿比，差远了。”
“王木生就没做过一件靠谱的事。”
小爽说道，“所以啊，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直播，肯定火不起来。”
她走到杨天亮面前，用胳膊蹭蹭杨天亮，“亮子，你是咱们象牙山第一网红，我想沾你光，请你带带我，好吗？”
她举起洁白的玉手，说道，“亮子，我不要工资，也不要任何奖励，只求你教我直播技巧，带我红。”
“说白了，我即使你的搭档，又是你学徒。”
“作为搭档，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
“作为学徒，我无条件听你指挥，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你都是我的老天爷，你的话就是我的命令，我绝不反抗，哪怕你让我洗袜子洗鞋，我也愿意。”
她涂着鲜艳红指甲的手指，在杨天亮胳膊轻轻挠啊挠，“亮子，我把话说到这地步了，你就收了我吧。”
杨天亮脑海中出现一个画面，他和小爽一起直播，载歌载舞，偶尔还抱在一起。
直播完事，小爽给他洗衣服，又伺候他洗漱。
这事想想就觉得美。
他说道，“我……”
刘能阻止，“师父，你不能答应她，你刚才答应我，要收刘英做你的搭档。”
杨天亮说道，“刘能，你少扯淡，我没答应你。”
小爽道，“刘能叔，我听别人说了，你是亮子的徒弟，既然你是徒弟，就要有徒弟的自觉，不要管亮子的事。”
她嗲嗲道，“亮子，你就答应我吧，我会唱歌会跳舞会卖萌，还会发嗲，我能满足你的一切需要。”
杨天亮轻咳一声，就要答应。
“亮子哥，亮子哥……”地头又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二丫走来。
她穿着碎花衬衫，蓝色裤子，浑身下透着乡土风。
再加她的圆蛋脸，大眼睛，白皙皮肤，倒是别有一番美。
刘能皱皱眉，嘟囔道，“不用问，她也想做你的搭档，师父。”
“师父，你收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