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这小姑娘跳的好，我老头子还没看够呢，寄了带子回家去，自己在家多看两遍。人老了就爱看点鲜活的。”周老捻着胡须颔首。
“不过，小王啊，不是我说你，你们在艺术特长方面还真是没有康宁注重。看小姑娘手上那把伞，贵重着呢再看看她身上那套衣服，跟市场批发的一样。就算孩子长得好看撑得起场子，你们这做法也太跌份了。”
“这……”
王校长其实有点冤，毕竟他身为校长也不需要凡事亲力亲为，元旦汇演这事都是李副校长一手包办的。
他也就在办公室里问了两句，了解了一下大概流程。
但是领导面前肯定不能这么回答，只能苦笑着承认错误：
“以后一定改进，一定改进。”
许晨曦下去之后，后面的节目都显得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于是坐在他们周围的老师和教育局的小干部们，忍不住悄悄竖起耳朵听周老和王校长的谈话，其中一个人眼里有着深深的迷惑。
不是说今天会有霍市长千金的表演吗？
他连回去以后，怎么对霍市长夸他的掌上明珠都想好了，怎么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也没看见人。
难道是压轴的？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想看的市长千金就坐在后面，并且也看表演看呆了。
但是等霍雨薇从惊鸿舞那绝伦的吸引力中挣脱出来以后，心中只剩下一浪接着一浪翻滚的怨念与不甘。
许晨曦跳得再好又怎么样？
她能有这个上台的机会，还不是捡了自己的便宜。
报名、初选、复选和彩排都是她在辛辛苦苦的训练。
这些荣耀原本都该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