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这种事情,元峥能够做的就是任命了自已的副主席。
所有的一切民生相关的事务,全都交给自已这个副主席去管理。
元峥刚刚回来,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苏南副省长穆志文,把元峥堵在发钱的办公室外面。
热情邀请他去政府里面去坐一坐。
元峥苦笑着,只能够跟着这个自已任命的全权代表去走一趟了。
穆志文寒喧几句后,就直进主题:“主席这不告而别三个月,置整个苏南百姓不管了?”
元峥立刻喊冤:“穆省长说笑了,我这那是不告而别,实在是军事机密,不宜广而告之!”
穆志文冷笑:“三个月不露面,推脱军事机密。好智慧。”
元峥微笑着:“我这不还是为了苏南人民的福祉,这才外出的嘛。
穆老你也看见的,我们现在铺的摊子这么大,处处都要钱。
我也不方便上任就向苏南百姓们摊派。
因此我只好到处去化缘了。
三个月时间,好不容易才花了一些钱财回来。
刚刚穆老你也看见了的,那些商人,收不到钱,设备到了码头也让进厂啊。”
穆志文想到元峥上任后,除了强制性的让人把所有田地全部种上庄稼外,再也没有发过任何行政命令了。
他看着元峥,语气稍微软了下来:“你们新四师的垦荒团是怎么回事?
把政府荒地成片开垦,收获之后即不交税,也不交粮!
要知道那些土地可都是政府的,才是国家的!
不是你们新四师的私产。”
原来他是冲这个来的。
元峥心里有数了。
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穆老!这事呢,如果在和平时期,确实做得有些欠妥。
可现在是战时啊!
整个苏南、苏北驻扎有新四旅近十万,还有三万的游击队。
他们的吃喝拉撒睡,全都要靠我们自已的。
今年政府还没有给我们发一分钱的费用吧!
我们这不是为了自给自足吗?
再说了,我们在整个苏南、苏北建设了这么多的道路,还疏浚了两条河流。
这些原本都是政府的事情,现在都让新四师给做了。
既没有让政府出钱,也没有让政府摊派百姓出工。
这已经是我们尽了最大的力量,不扰民了。
因为我们知道,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们去年,今年受了兵灾。
遭了大难,这是我们新四师体谅百姓。
可是百姓也应该要体谅体谅我们吧!”
穆志文的语气有些松动:“你们修桥铺路,原本是没有什么的。
可是你们修的那路也太宽了,并排过得了八辆汽车。”
元峥插嘴:“那叫八车道,就是为了过八辆大车,设计的。”
那么宽的路,占了那么多的良田,可是你们尽然用才开垦出来的田地,置换人家的好田好地。
那些地主已经把状等到省里面来了。
元峥有些气愤:“我们已经按照一赔一点五地赔了。
他们还不满足!
并且今年的税收,我还准备只收七成的。
对比一下国内的其它的地方,有些地方已经把明年、后年的税都收了。”
穆志文认真地说道:“一码归一码,占了人家的好田好地,就应该还给人家好田好地。
你们这强买强卖,当然让人家不满意了。”
元峥这才知道,自已离开的三个月里面,邵宏诉为了赶进度,撤迁工作怕是没有做好。
他苦笑道:“我这才刚刚回来,这些事情还不了解。
这样吧,明天请那些告状的乡绅们到政府里面来。
我们商量一下,到底怎么解决这事。”
元峥对穆志文说道:“我们正好也有些事情,想要征求一下这些乡绅们的意见。”
穆志文想了想:“明天的话,时间太紧,来不及的。
不如改到下周,十天后再开。”
元峥笑着同意了。
穆志文还是提醒:“新四师开垦的荒地应该有个规程,不能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元峥想了想:“土地肯定还是国家的,不会成为新四师的私产。
至于其它方面,我们慢慢再议吧!
至于纳税、纳粮的事情,可以这么办,每年按照政府的标准帐面上走动一下。
划到政府帐上,然后再转回到新四师的供给里面来。
收支两条线。”
穆志文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这样做就很好,苏南、苏北这些百姓做出来的贡献,也能够体现出来。
从上到下这些政府官员们做出来的事情,也有些结果。”
原来,他早就有了打算,只是想要让政府的脸面上有些光彩,多些政绩啊。
元峥苦笑道:“穆老!下次你再有这些想法的时候,能够不能够直接说出来。
我只是一个粗人,只会行军打仗,对这里面的门道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