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眼神，司锦姩转过头，眼里满是疑问：“怎么了？”
“没事。”
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慕景弦轻声反问：“有想要的生日礼物吗？”
司锦姩轻轻摇了摇头。
她的生日，有他在，她已经很满足了。
哪怕他什么都不记得，可是他的一句生日快乐，就足够让她感到幸福。
“那我就只能擅自送你一个了。”
他伸手将她的头拉近，微微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司娴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啪地盖在了司暮的脸上，一双灵动的眼透过手指缝，看着不知所措的司锦姩。
直到司锦姩有些喘吁吁了，慕景弦才放过了她。
帮她整理好她的碎发，他问：“结婚，嗯？”
“说好要看孩子们的想法的。”
她轻轻喘着气，面上早已羞红。
“我们可以看了吗？”
两个小宝贝装模作样地捂着眼嚷嚷。
“看吧。”
慕景弦开口替司锦姩回答。
“姩姩，你会和蓝眼睛叔叔结婚吗？”
小手一放下来，司娴就先伸着脖子，炯炯有神地盯着司锦姩。
司锦姩本就已经泛着粉红的面颊瞬间通红：“娴娴！”
“蓝眼睛叔叔，你想娶姩姩吗？”
发现在妈妈那问不到答案，司娴转头看向旁边的慕景弦。
“你想让叔叔娶你妈妈？”
伸手戳了戳司娴头上的生日帽，慕景弦道：“可惜你妈妈可能不想嫁给叔叔。”
“怎么会呢！”
双手按着自己被慕景弦戳歪了的帽子，司娴嘴巴不停：“叔叔你这么好看，还和暮暮有一样颜色的眼睛，姩姩肯定会愿意的。”
一句话直接戳破了司锦姩的心思。
“那你呢？愿意叔叔当你的爸爸吗？”
即使他们确实是他的骨肉，但过去的五年他都不曾存在于他们的生活。
若是他们不愿意，司锦姩必然不会答应。
视线落在司暮身上，慕景弦才发现司暮面色严肃，可眼中却是无法掩饰的喜悦跳动。
“你会对我们好吗？”
司暮仍然没有发声，似乎把所有的话语权都交给了司娴。
“我会的。”
认真地做着保证。
“那姩姩呢？”
一直沉默的司暮终于开了口：“你会好好对我们的妈妈吗？”
“当然。”
慕景弦依旧是认真地保证。
“嘴上的保证当然谁都会说，万一到时候你对姩姩不好怎么办？”
像是被司暮的问题提醒，司娴接口道：“落落阿姨也说过，男人的承诺十有八九不可信。”
裴落落？
挑了挑眉，慕景弦暗自决定今后要让司娴和司暮离裴落落远点。
“而且你们这么快就结婚，叔叔，你有追过我妈妈吗？”
接着司娴的话，司暮看着慕景弦的表情很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