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什么人？”霍天擎唇角一勾，面不改色地与向渠清对视着。
向渠清虽然微微一笑，却在气势上丝毫未退让，反问：“你又是她什么人？”
两个人都未再说话，却仿佛在目光的对峙中打了一场无声的仗。
“阿嚏！”也不知过了多久，趴在吧台上的温凉猛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将这虚假的宁静打破。
向渠清伸手将温凉扶了起来，不改一派谦和的模样，冲霍天擎轻轻颔首，“今晚多谢你照顾她，我们该回去了。”
说完，他扶着温凉，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夜湾。
霍天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玩味地抚了抚手中的酒杯，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无意间一个垂眸，立在吧台旁一把大黑伞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拿起那把伞瞧了瞧，实在很丑。
能在冬天的夜晚，拿着这样一把来夜店，也就只有温凉这样的奇葩……
温凉是被向渠清塞上车的。
疾驰的车内，副驾驶的位子上，温凉将脑袋抵着车门，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她想吐，快忍不住了。
开车的向渠清脸上的神色难辨，用眼角的余光瞧了她一眼，随手抽了个袋子递给她，“吐在这里吧。”
温凉迷迷糊糊地接过袋子，干呕了两下，看着袋子发晕，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吐到袋子里，嘴巴里面嘟嘟囔囔，“向渠清，向渠清……”
“嗯。”向渠清淡淡地应了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温凉聒噪，将车内的音乐打开。
温凉听着不断传来的歌声，揉了揉耳朵，“这首不好听，要听向渠清的歌……向渠清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