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怎么回事,那几头蠢猪连抓个人都不会吗?”乔子淖气愤的咬牙,眼馋的再次望了罂粟一眼之后决定打开玻璃罩亲自去抓人。
反正已经是瘫了,一时半会都好不了,他还怕什么?
这么想着,嘿嘿一笑,乔子淖不顾老板的警告,去墙边按下了玻璃的开关。
轰隆响声之后,薄薄的一层机关再次上升到了棚顶深处。突然间没有了玻璃的笼罩,两人之间气息流窜,罂粟身上特有的香味混杂着轻微的药味顿时令乔子淖的心尖儿一阵颤抖。
“呸!”罂粟不羁的对着他突了口唾沫,手中依旧浅浅的攥着那把匕首。
乔子淖色心大起,面对着罂粟的反抗与不屑,心中竟然起了各种变态的心里。
“贱人!”他上前一把抓起了罂粟的头发,将她拖到了自己的身下,眼眸色眯眯的看着。
罂粟则以着杀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脸。
“敢动我,你会死的很难看。”
“不动你,老子才会憋的很难看,嘿嘿!”粗噶的一笑,肿眼泡微眯,乔子淖二话不说的便伸手开始去扯罂粟的衣服,想要就地解决爆棚的欲望。
罂粟眼眸骇然,不顾一切的挥出了手中的刀刃。
“滚!”
她厉色怒吼,却有气无力。而刀尖堪堪划过乔子淖的脸,瞬间在他青紫的脓包上又新增了一道血痕。
乔子淖吃痛的喊了一嗓子,回过神来之后眼神立马犀利,并伸手恶狠狠的抽向罂粟的脸颊。
罂粟闭紧了双眸,迎接即将迎来的疼痛。可她怎么等脸上都没有任何的感觉。缓缓的张开眸子,一看究竟,可眼前清晰的那一瞬,却发现原本还欺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已经飞出老远。
“啊嘭”
乔子淖肥猪一样的身体在室内空气中划出了一道恶心的抛物线,狠狠的砸在墙边。“是……是谁敢踢本大爷?”乔子淖捂着摔疼的屁股低吼了一声,然后晕厥了过去。
罂粟暗暗扯了下唇角,随即防备的看向四周,于身前不远处,一个身形挺拔,与她一样脸带面具的男人陡然站在那里,他轻轻的伸展了一下双腿,然后悠闲的为自己点了根烟。
瞧着那熟悉的身型还有气息,罂粟的眸光顿时暗下。“还不快救我?”如女王般的命令正在抽烟的男人,罂粟的嘴角别扭的扯了扯。
男人在听到罂粟的求救之后这才缓慢的走来。
“你这是在求我?”
“不是求,是要求!”咬牙反驳,罂粟努力的用手臂支撑坐了起来。
男人玩味的笑了笑,然后突然将眼眸下移,“春光不错啊!”
罂粟顺着他的眼睛看去,脸色绯红的伸手掩上了自己微敞的上衣,“钟亚叔,你闹够了没,还不快给我解药?”她怒瞪着他。口气不是猜测而是肯定。
这男人如果能悄无声息的混进来,就一定是有所准备,而且……看他恣意的表情,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看见了,只不过现在才出手。
可恨!
“解药?你这么肯定我有?”他笑着回答。
罂粟耐性全失,“别废话,快给我,不然你也拿不到你想要的。”
“啊!是吗?”大手突然间伸向了罂粟的胸前,猛然向内部伸去。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罂粟骤然大喊。双手迟钝的护向胸前。
钟亚叔见她那防备的模样,爽朗的笑出了声,然后不再停留的从她的胸口内掏出了一纸薄薄的信封。
“现在你是不是该求我了?”将文件于罂粟的眼前晃了晃,钟亚叔欠扁的说道。
罂粟的目光瞬间怒红,“我之前就不应该答应跟你合作。”她咬牙。这男人简直太狡猾。可她在这里偏偏能求助的就只有他。
这里?
对了,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
“你一直跟踪我?”罂粟突然间怒眉问。
钟亚叔和润的眸子陡然晃了晃,他举动异样的突然间将罂粟抱进了自己的怀中,“不是跟踪,是寻找……”他埋首在罂粟的耳边轻声呢喃。
她消失了快一个月,他就找了快一个月。只要有时间他都会将心思放在打听罂粟消息的事情上。也跑过了很多她通常会去的地方,而这个黑市已经是他最后的曙光,没想到就真的让他给碰上了。
“还好你没事!”在罂粟的耳边深深叹息了一下,钟亚叔小声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