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掩盖暗沉的却是无垠的月色,明亮而璀璨的光芒普照大地,直直的穿透某人的窗楞,将一室的凌乱全部呈现。
“嗷唔……”
只听某男人一声痛楚的狼嚎,脚趾瞬间肿大了一圈,而后一身漆黑的女人迅速的挣脱了他的怀抱,退离他周身三米开外。
妈的,果然是个色胚,想占老娘便宜,门都没有!
罂粟手抖着,一边防备着某狼的攻击,一边抓起一把纸巾慌乱的擦拭着自己的双手。
太她丫丫的倒霉了!
她居然……居然抓了男人的那个!
罂粟简直是欲哭无泪。人家她还是个处女好不好?
而且,在她有限的记忆里,男人从来都只是制造细菌的生物,敬而远之,永远都不会进入她周身一米之内,而且大部分了解她的男人们,不用她说,都会对她主动避之。
从来没有一个臭男人会像眼前这个无耻之徒一样,不但不要脸的发出了怪异的声音,还……还想要对她……
“该死的女人,你在嫌弃我?”痛劲儿一过,冷枭立刻不敢置信的看着罂粟的动作,一双紫眸张得比铜铃还大。
“是又怎样?”
罂粟厌恶的回道,继续着擦手的动作。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不要脸生物,我警告你啊!现在你最好不要靠近我,不然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难看!”一想起眼前男人刚刚对她做的事,罂粟即反感的对着冷枭狠狠的皱了下鼻尖。
她现在只恨不能换一双干净无染的小手。
而第一次被人威胁,还是被一个女人威胁,冷枭顿感新鲜的勾起了唇角,步履一步不停的靠近罂粟的身边,“好哇!”
“刚好大爷从来就不知道死是怎么一回事,更不知道怎样才能死得难看,就请姑娘教教我咯!”
双手一摊,冷枭誓不气死个大活人不罢休的挂着欠扁的邪笑朝罂粟迈进。
罂粟顿时手慌的将纸巾狠手一捏,当做飞镖一样的朝冷枭丢去。
“该死的,你别过来!”她就像一只被惹怒的猫咪,瞬间弓起身子,竖起了浑身的毛刺。
可纸锋虽然犀利,但是纸就是纸,即便打在了冷枭的脸庞上也是不痛不痒,完全不耽误他的行程。
像拍小虫一般的一手挥掉罂粟的“暗器”,冷枭从容不迫的来到了罂粟的身前,一脸轻浮的笑意,“怎么?还不动手杀我吗?”大手优雅的撩起了罂粟耳边的一撮发丝,放在鼻间轻嗅。
那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快的甚至连罂粟都没有反应过来。
惊!
乱!
一瞬间再次填满了罂粟冷硬的心间。
她眼眸大张着,在那双魔魅紫瞳的注视下,罂粟发现,她竟然瞬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因为那双眼眸就好像会施法一般,不断的蛊惑着她的心,让她就算是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却依旧无法移开双目。
那种被人轻易控制的感觉,就好像是前世就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了一般,怎样都无法抗拒。
“你……”
罂粟恨的咬牙切齿。
反观冷枭却依旧笑着,死盯住罂粟不放。
大眼瞪小眼!
她第一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见这样滑稽又棘手的状况,这打破了她一切的先例与常识。
大脑瞬间反思,运转,身为暗黑组织特工的潜意识终于让她强硬的挪动了双手伸向皮裤之下,想要拿出她得手的武器对付眼前的男人,但是却在碰触武器的前一秒,罂粟惊然想起了刚刚双手所碰触的某物,而后手抖的再次缩回了身下。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直接将罂粟炸了个外焦里嫩!
没想到她平日里习惯性保持的一些小洁癖竟然让她失职的无法对眼前的男人造成任何的伤害?
扯淡了!
曾经黑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罂粟,一招之内绝对必杀,如今面对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却连自己最得心应手的武器都不能拿出,这简直就是对一个顶尖特工的侮辱。
难道今晚的夜袭他丫丫的就是一个极端的笑话?
罂粟顿时脸垮。
冷枭眼尖的看出了罂粟的窘迫,而后悻然的调侃,“怎么?”
“女豪无用武之地了?”
他的眼眸笑的好贼,而罂粟的脸色则瞬间暗沉,犹如色。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