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打香了吗？这么大的香味儿？”雷斌随口问了一句。眉头紧紧地皱着，寻找着味道的来源。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在警署当了这个探长之后，眉头就总爱皱起来，国务院真的是操心的事儿多了吧。
杨法医伸手举了一下。手里拿着刀片儿，划开了死者的手心。里面儿除了一点儿的淤血之外，没有任何的伤口。“探长，是他身上的味道，李夫人身上也有味道，但是却并没有印记。”
雷斌蹲在了杨法医得旁边儿，低声的问着。“是下毒吗？”
“是。死者到了现在血都没有完全的凝结呢。和上一个死者是一样的。而且，这个味道和上一个味道一样，只是上一个味道很浅，而这个很浓。所以闻起来有点儿差异。”
杨法医熟练地在那儿做着检查。“头儿，这俩人必须得拉走检查一下。”
“好，我安排。”雷斌站了起来，开始安排着下一步，结果这里还没完成呢，一个小警员又跑了过来在雷斌的耳朵旁轻声的说着“雷队长，凤翼楼的老鸨子出事了，我们队长说，这个情况有问题，而且有心里有印记。”
“又一起？”雷斌很错愕的看着小警员
“我们队长说是在里面儿看见了一些东西，让您和杨法务必过去。”
雷斌和杨法医又被拽到了凤翼楼。一看见凤翼楼，雷斌皱了皱眉头，昨儿才是在这儿喝的酒，起来就是这样的么。雷斌刚刚走了进去，就看见了正坐在门里面儿的凳子上的画黛。画黛正在那儿被大个儿询问着。
“探长，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几个姐妹出去出了一场堂会，刚刚回来就上楼休息了，直到要开楼了，我们才找了过来，这才发现了妈妈已经摔在了地上。没了气息，没办法我们才报的警。”
“你们就没有谁发现异常吗？”
“真没有，我们这儿，白天都是睡着的，很少有人走动的，只有到了晚上，我们这儿才开始有活动的。我这儿更是在顶层，没事儿从来都不下来的。”画黛依旧在那儿叫着委屈。
“黛儿，你昨儿是在哪儿唱的堂会？”雷斌走了进去，拍了一下雷斌的肩膀。
画黛一看是雷斌，抿抿嘴就低下了头，声音很低很低的回答着。“李家。昨儿妈妈叫我去，我这样的有什么权利拒绝呢？只能听话的去啊。去了唱完了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有点儿不舒服，画黛便在楼上睡了。今儿起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探长，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