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是什么意思？
鹿言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就成了变态了，“喂，我不就是看了你一下吗？跟变态有什么关系？”
范雨菲两只手都抱在一起，高昂着头，“切，我还真就觉得你是死变态，整天盯着人家姑娘的脸看，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想一想，当初他就是对自己一见钟情了，这个老色批，果然过了再久也不会变。
鹿言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明明是个刚正不阿的君子，坦坦荡荡，怎么就成了她嘴里的老色批了呢？
这有辱到他一世清明的好名声吧？
“喂，你说什么呢？别以为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胡说八道好不好？我哪里不是好东西？又哪里是死变态了？你信不信我告你……”
鹿言气势汹汹正准备跟范雨菲吵个天翻地覆，没想到突然一个巴掌就落在了他的左边脸颊上，让他不得不停下来看是谁打他。
不出意外，是他奶奶。
鹿奶奶本来想着让他们两个多单独相处一会儿，就关了门在厕所里站着听。
可是这饭店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她能听见他们大概说了几句话，但听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样的内容。
她只好作罢，过了一小会儿推开门出去，就听到鹿言正跟人家姑娘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