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晓瞬间站不住，将将要倒下。
“诶！”
白助理一惊，手忙脚乱地要上前扶着。
‘扑～’
薛晓已自行坐在椅子上。
“呼～”
她松了很大一口气后，变得蔫蔫的，就像完成了件大事。
白助理瞬间有种负罪感，不管薛晓是真的假的六岁半，她都解决了ADR项目，能力上就不能否认。
他跟了薛鼎礼多年，看透人性本质，今天居然犯了商场大忌以貌取人，他真是不该。
薛晓注意着白助理的表情，看透他心事般，带着点闷闷的情绪：“白助理，你怎么可以随便怀疑小孩？这是不对的。”
这是小孩子经常会说的话，没错。
可……
“很抱歉薛总，我不该怀疑您的能力，在商场，外表从来不是判断商人能力的唯一准则，是我的错。”
白助理向薛晓轻一鞠躬。
但他还是有些事情不明白，问：“您可以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对付赵金大的方法？而且，合同为什么突然改了？”
薛晓双手撑着下颚，无害一笑：“因为是我老公公教我的呀~”
“呃......老公公？”
“就是昨天和我一起的那个大叔嘛。”
‘大叔？难道是……方总？！’白助理只记得方毅昨天和薛晓全程在一起，舒了口气，放心道：“如果是方总教的，那就说得过去了。”
如果是别人，那薛晓的智商还存有怀疑。
大概是薛氏全体对方毅这大树太信任了，才觉得，只要是方毅沾边的，绝对可靠。
薛晓暗自舒了口气：还好白助理为人耿直。
“不对！”
‘！’
白助理若有所思。
薛晓表面笑着，内心却想：难道白助理又发现什么了？
白助理指着桌面上的手机，疑惑：“您说手机里的照片是从苏小姐那里拿来的，是真的？”如果是的话，那苏恬恬就是套取公司利益，是要被驱逐出薛氏董事的。
本来苏恬恬在薛氏嚣张跋扈，薛氏很多员工都不喜她，正好有这个机会，可以将她弄出去。
“不是的，那赵总平时那么多女人欸，那些图都是网上找的，谁知道赵总认不出来，我们运气真好惹~”薛晓两手一摊。
她说的是真的，照片的事没必要瞒着白助理。
然而白助理会担心得比较多：“万一被苏小姐知道我们拿假照片骗了赵金大，赵金大找苏小姐对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