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熠有一大爱好,就是喜欢强吻。
他的吻是野蛮的,凶狠的,带有侵略性的。
好像要把苏锦瑟吞掉一样。
忽然,他在苏锦瑟的唇上咬了一口,疼的她几乎飙泪,很快她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乔熠把苏锦瑟的嘴唇给咬破了。
她没有挣扎,她了解乔熠,如果她越挣扎乔熠就越过分。
比力气,她是比不过他的。
他总有停止的时候,等他停了,苏锦瑟打算赏他一个大耳光。
她的手还没有抬起来的时候,却感受到了脸上的潮湿。
混合着血的咸腥,她尝到了一个更咸的味道。
挣扎间,她似乎看见了乔熠眼中的水光。
她惊愕地高举起来的手忘了放下来。
他忽然将脑袋埋进了她的领窝,苏锦瑟半天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嘴唇上的疼痛消失了,咸腥味也消失殆尽,她才开口:“别告诉我你哭了。”
“如果我承认了,你信吗?”他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来,苏锦瑟看到了他干干的眼睛。
他的眼睛一如既往地红,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哭过。
看到乔熠哭,比看到一头猪在公路上跑还要令她震惊。
她研究了片刻,还是没有研究出所以然。
忽然浑身无力,她从来不喜欢猜猜看的游戏,再说乔熠就是一个解不开的谜题。
她想笑,但始终没有笑出来,估计唇角扯出来的笑容非常难看。
她想在包里找湿巾擦嘴,但找了半天连纸巾都没找到。
乔熠拿了一包湿巾问她:“找这个?”
苏锦瑟刚伸出手,他就把湿巾扔出车窗外了。
苏锦瑟看着呈抛物线丢出去的湿巾,终于笑了:“你脑子坏掉了?”
“大概。”他点点头:“嫉妒地坏掉了。”
“神经发够了,在路边停下来。”
“不停。”他看着苏锦瑟说。
“我助理会报警。”
“我也没对你怎样。”
“如果我验伤,你说算不算轻伤?”她指着自己的嘴唇。
“充其量,算我未遂,判我个猥亵。”乔熠说着说着,手指头又摩挲着苏锦瑟的脸颊。
“怎么,北城的姑娘们知道了你的身世之后都抛弃你了吗?你非得对我动手动脚?”苏锦瑟推开他,回过神来才能伶牙俐齿。
“全北城的姑娘我不知道,不过席雪薇抛弃我了。”乔熠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足足露出了八颗牙齿:“她知道我是福利院长大的,有可能我父亲还是瘾君子,吓得穿着我们家的拖鞋就跑了。”
乔熠笑的时候,和平日的他判若两人。
他唇边的酒窝里似乎都盛着笑容:“席雪薇真的好世俗。”
“我也世俗。”苏锦瑟拉下他在自己脸上任意游走的手:“等你一无所有了,我也会避之不及。”
“那时候。”他死皮赖脸地又把手指放回她的脸颊上:“你还会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