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内到玉玺山大约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昨天下过雨,本来正在修路的路段灰尘满天,雨后倒是清清爽爽的。
莫晖递给苏锦瑟一只牛皮纸袋:“昨晚我连夜找人查了那个女孩子,她的确不是北城人,大概两个星期前来的北城。”
苏锦瑟从牛皮纸袋里倒出资料,还有几张照片。
莫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她其实叫童宛宛,今年二十四岁。”
“几月份的?”
“六月。”
“那还比我大。”苏锦瑟还以为那女孩比她小呢:“说来也巧,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叶蓁蓁,也是叠字。”
“哪个真?”
“草木蓁蓁的蓁。”苏锦瑟看着照片:“她身边这位是谁?”
“她的母亲,刚刚去世没多久。”
“那她父亲呢?”
“童宛宛从小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
那昨天晚上她说自己自小就是孤儿,看来她撒谎了。
“她们母女有仇家吗?”苏锦瑟问。
“没有。”
“来北城之后,她有没有在医院检查的记录,比如脑震荡什么的?”
“也没有。”
也就是说,很可能童宛宛压根没有失忆,那她为什么这么说呢?
苏锦瑟翻看她所有的资料,刚刚大学毕业不久,成绩优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还是学生部的部长,是个风云人物。
苏锦瑟看着她穿着学士服笑的灿烂无比的模样,跟昨天那楚楚可怜怯生生的模样真是判若两人。
“那,她昨天忽然倒在我们车前,那就不是意外而是刻意的了。”苏锦瑟喃喃自语。
“是的,这个童宛宛自从来到北城之后,她一直在偷偷跟踪和关注一个人。”
苏锦瑟拧着眉头抬头看莫晖:“乔熠?”
“是。”莫晖点点头:“她这次来北城,应该是冲着乔熠来的。”万书楼anshulu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