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皋大夫,您可真是个大好人啊。”老奶奶握着皋枝的手连声道谢。
皋枝还叮嘱了老奶奶一些话,并无半分不耐烦。
轮到姜初南他们时,皋枝看了眼面前的三人。
“各位瞧着有些眼生,怕是刚来青州县没多久吧?”
“是啊,”姜初南笑道,“我们兄妹三人本是广陵人,在广陵做了点小生意,奈何赔了本,便来此地寻了姑母,租了些田耕种。”
符泠和元缈对姜初南编瞎话的水平很是钦佩,回答的行云流水,就跟真的似的。
“不过瞧着两位小哥可不太像耕田的人啊。”皋枝笑着打趣道。
此时的符泠仍带着那块银制面具,而旁边清秀白净的元缈亦不像日夜农作之人。
“大夫您可别只瞧我兄长们的样貌,都是随了我娘亲的好皮囊,怎么折腾都没事,”姜初南扯过符泠和元缈的一只手,“您瞧瞧他们手上的茧子,都是磨出来的呢。”
符泠和元缈从小习武,手掌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正好可以拿来忽悠皋枝。
皋枝第一眼见到面前三人时就有些疑惑,他们虽穿着朴素,但身形气质和周围格格不入,不过经过姜初南一番解释,他觉得一切也可解释的通。
“你们是哪位来问诊啊?”皋枝问。
未等符泠和元缈反应,姜初南一把将符泠按在凳子上。
“我大哥。”
符泠望了眼姜初南,姜初南朝他眨了眨眼,暗示他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