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姜初南的房门,一边朝床走着一边张望,看见姜初南正好好地睡在床上,倒是一点都没醒。
秦承霄不由得轻笑一声:“居然这么能睡,你是猪么?”
他拖了张圆凳坐在床头,仔细地观察着姜初南熟睡的脸,她熟睡的模样倒是比平日里乖巧许多,有种想把她就这样带回南越的冲动。
“喂,”秦承霄笑得一脸宠溺,“小懒猪,起床吃饭啦。”
见姜初南动都没动,他又捏了捏姜初南的脸颊。
“快起来。”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别逼我挠你痒痒啊。”
姜初南最怕被人挠痒痒了,小的时候有时会赖床,每次都是秦承霄骗她要挠她痒痒时才慌忙起来。
可是这次,姜初南竟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皮都不动一下。
秦承霄虽觉得奇怪,却并没有把事情往坏了想。
“喂,你真不怕?”
“那我挠咯?”
他佯装要掀开被子,可姜初南依旧不为所动,而且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在装睡。
秦承霄这才开始严肃起来,他坐在床头晃了晃姜初南的肩膀,又将她扶起来,姜初南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怎么弄、怎么喊都没有反应。
坏了。
秦承霄心里一惊,慌忙让人把府中的大夫叫过来。
“殿下下午回来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采蓝哭哭啼啼地站在床边。
“长公主怎么样了?”秦承霄也在一侧焦急地等着结果。
大夫给姜初南诊完脉,神色很是慌张,低着头哆哆嗦嗦地道:“恕老夫医术不精,殿下她脉象平稳,没有任何异样,老夫实在不知殿下为何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