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会让他痛好几的时间了,想到这里,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想着要给他送点什么药材过去,总不能让他一直痛着。
原柏本来是想去公司里陪着南宫辞的,但是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去公司里的话,指不定会被南宫辞看出一点什么端疑来,到时候他就没脸见人了。
所以他还是回了自己的家里,哪怕身上痛的厉害,他也不敢去看医生,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医生解释了他的这种情况。
他总不能跟医生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强了吧?
那样的话,他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的时间,始终想不清楚昨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跟艾特见面,艾特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所以他们两个喝了很多的酒。
然后没想到艾特从一开始竟然就是预谋不轨,想着要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早知道艾特是带着目的性的话,肯定就不会去机场接他了,更加不会跟他一起去饭店里吃饭,去酒吧里喝酒。
他甚至都想不明白,自己好端赌怎么会跟他到宾馆里去,该不会是被他给忽悠了吧?
他这种情况已经可以报警了,但是他为了自己的面子着想,报警这种事情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他在床上躺了两的时间,也许是因为过年的缘故,南宫辞并没有打扰他,躺了两的时间之后,他已经觉得身上好了不少。
只是一响起那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心里憋闷不已,更多的却是气氛。
自己是真的把艾特当成了好兄弟,而且还是无话不谈的那一种,想起艾特以前对他的关心,他就明白了,原来艾特不是一时之间对他有这种想法的,而是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有了这种打算。
所以他那晚上完全是送羊入虎口,自己活该。
他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偏偏这两艾特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找他,甚至都没有给他一个解释,这让他心里多少有点憋闷。
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关机了,把手机打回来之后,上面不仅有南宫辞发来的信息,还有艾特打来的无数个电话。
他直接无视了艾特打来的电话,直接点开了南宫辞发来的短信,南宫辞告诉他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只是要去干什么却没有。
灵语这里突然接到了白的一个任务,让她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灵语觉得白有点神经病,大过年的,就算他自己不用过年,也不用拉着自己去做这样的任务吧?
而且还是去外地,这么危险的事情,她要怎么跟许梦?
现在不过才大年初三而已,按照风俗的话是可以出门了,只是才刚刚可以出门就去远方的话,多少有点不吉利的意思。
可是白竟然让她这么做了,她肯定是不能不做的,所以她还是买了那个地方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