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筠冲他龇牙，表情很是可爱。
程裕安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红苕都出来指证了，巫族族长还能大言不惭的说什么都没有做过？”
这不要脸的程度，也真的是没谁了。
程裕安挑了一下眉尾，“毕竟没有证据，且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眀筠颦眉，“可是，小勇难道不足以说明一切？”
“毕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小勇到底是个孩子。”
眀筠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她咬牙切齿，“难道说，我们费尽心思的设计了这么多，到了最后，竟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见她小脸气的忽青忽白，程裕安抬手覆在她的颊边，“你莫要生气，当心气大伤身。”
“不是。”她用力拂开程裕安的手，“断袖之癖这毕竟是他的隐私，在他为非作歹的时候，也肯定不会让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他这样让人不齿的丑事儿。”
“所以，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程裕安眸光幽暗下去，“他现在就是在钻这个空子。”
从一开始眀筠说要搭台子直接联唱几场大戏的时候，程裕安就已经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如果仅仅只是通过这样简单的方式便想要将巫族族长从云端踹入尘泥，那巫族族长就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
眀筠因为不能让巫族族长身败名裂，成为过街老鼠，心里愤愤然，看什么都觉得不再美丽，一张小脸上姣好的五官也几乎皱成了一团。
程裕安见状，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
“莫要这般气恼，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你难道忘记了？”
眀筠懊恼不已的嗔了一句，“千里之堤是否毁于蚁穴，还是毁于洪水，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程裕安微愕。
这丫头看起来是真的被气狠了。
久也没有等到程裕安的应声，眀筠眨了眨眼睛，“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程裕安眸中似有光华流转，“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你的意思是……”眀筠脸色稍霁，“我懂了。”
“那就安心看戏就好了，他最后的结局一定不会很好，只不过，还需要时间。”
眀筠重重点头，两人继续认真看戏。
人群之中，红苕气的不行，手也紧紧攥成拳，指甲深掐入掌心，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意。
这人怎么能如此无耻？！
扎勒握了一下她的胳膊，眼神儿示意她莫要跟巫族族长较真。
他既然真的做过这种过分的事情，那么就一定会有证据。
“族长，你想要证据的话，我自然会努力找证据！”扎勒语气沉沉的说道。
巫族族长心中无声冷笑：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混账东西，还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未免将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了。
还有那个麻姑和小勇……
当他扭头看去时，神色骤然变得僵硬。
该死！七彩qia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