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了杂志，身子端坐起，眉眼似挑非挑的落在顾清若身上，就听着她说。
顾清若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
又替凤沧澜求情，又说她不该把全部罪责怪在凤沧澜身上。
“虽然只小几岁，那你到底也是侄女，他是长辈，你也没什么资格这么苛刻待他…”
“你不是顾清若。”
顾清若正口绽莲花，就突然听一道沁骨凉的声音响起。
衣袖里的手瞬间缩成拳头，面上却满是疑惑不解：“凤小姐我怎么没听懂你这话意思，我不是顾清若还能是谁？”
凤鸢歌低笑一声，看着门外还没融化干净的积雪，从衣袖里拿出一把纯金色的匕首把玩起来：“凤沧澜的确告诉过顾清若凤家的事，但所说言辞，是凤家起了一场大火，所有的人包括我都死在了里边。”
这不止是凤沧澜对顾清若的说法，也是对外界的说法。
顾清若瞳孔微凝，面上却有些疑惑：“我知道的是沧澜亲口跟我说的，你不信可以去问他。”
凤鸢歌依旧笑的风轻云淡：“这里没有旁人，阁下既然为我而来，直接以真容示人即可，何须这般拐弯抹角？”
顾清若牵强笑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凤鸢歌嗤笑。
话落间，金色匕首突然脱手而去，直接飞向顾清若脑门，快的让人看不清。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