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数到第3声，就听见营业员在背后叫道：“好了好了，你这小美女真会砍价，我1838的衣服，你居然只留我一个零头，要不是我看你穿的确实好看，我真不想卖给你，这次我就当白送你了。”
利索地将衣服装进了袋子里面，营业员向灵月搓搓手指。
灵月知道营业员是暗示她给钱，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掏出钱给了营业员。
接过那条连衣裙，灵月顺便问道：“大姐，我可不可以在你们的试衣间换一下这条裙子？”
“当然可以了，进去换吧。”
钱到了手上，营业员也不怕灵月把裙子退掉，她大方地借出了试衣间。
在试衣间里面，灵月这才仔细地翻了一下裙子，突然发现裙子是没有吊牌的，尽管有些好奇，她还是把裙子换在了身上。
走出了试衣间，灵月本想开口询问营业员为什么裙子会没有吊牌的，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营业厅立刻夸道：“我就说嘛，这条裙子配你真的是太完美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像一个小公主一样，这38块钱，你是真的花的值了。”
“……”
灵月没有说话，她只是礼貌地笑了笑，把自己的旧衣服装进了袋子里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转过身子向营业员问道：“大姐，在你们同一条街上十多米的另外一家服装店，你认识那里的老板吗？”
听到这个问题，营业员先是一愣，接着她又反问。
“你怎么会问起那家店的事情？”
“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我路过那家店，然后我看上了一件恤，可是那家店的店主说什么也不把恤卖给我，还说像我这样一个健康的人，要是我买她家的恤，我会倒大霉的。”清华qhxs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