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小江确实是个有想法的人。”卢总瞄了江一柔一眼，继续说道，“之后，我会亲自抓这个工作的，我们尽快评估讨论完之后，再向领导们汇报……”
ari走出会议室时，对江一柔点头微笑，那是一种重视和肯定，那是江一柔此前从未得到的，也是她最希望的。
会议结束之后，卢总留江一柔在会议室里说话。
“小江，之前的事我们就不谈了。”卢总微笑着说，那笑容背后看不出什么心情，却让江一柔觉得他像是只摇着尾巴的狼。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没有退路了，只能好好地表现，这应该也正是你所希望的……当然，只要你的作为对公司有利，我都是会支持的。从现在开始，你直接向我汇报，就像在ari面前说的那样，你先把你的想法梳理成文档，我们再来讨论。然后，我们向老板们汇报，如果方案通过，我会推荐你做负责人。怎么样？”
江一柔克制着内心的紧张，用坚定的目光回应卢总。
在会议开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江一柔都依然感觉自己还在会议上，自己还是那么紧绷，用力地做着所有的支撑，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弱。
后来，她学会了“装”，装作自信、装作很强。她发现“装”是有用的，因为慢慢地，连她也相信了自己真的自信、真的很强。